“尤尤。”
“嗯”秦尤尤好笑地看着他,心说,难道这就让她说中了,已经上头了?
俸笙不说话了,半跪着盯着秦尤尤的眼睛,他的脸颊已经冒出浅浅的薄红。
突然朝对面的秦尤尤压过去,秦尤尤只看见一张俊脸迅速向自己压近,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俸笙定格在鼻尖快与鼻尖相碰的距离。
互相能看清对方的瞳孔里的是自己,呼出的带着桂花香甜的气息相融在一起。
嘭嘭嘭的强烈的心跳声,传到秦尤尤的四肢百骸中,她几乎是定住似的一动不动。
“俸,俸兄……”秦尤尤好一会儿才小声而迟疑地开口。
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在那张俊脸瞬间放大数倍,脸颊上像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
“叫我阿笙”一道低沉仿佛梦呓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出的热气吹得她耳根酥痒难耐。
叫我阿笙。
俸笙反应过来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他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撞上了身后的竹栏上,碰得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姑娘惊诧和呆愣的面容上亮莹莹的眼睛瞪大着看他。
俸笙眼睛都红了,喘着粗气,他自己暗骂道:“俸笙,你他娘是想死。”
他无措地与秦尤尤对视,在心中将自己里外千刀万剐好几遍。下一个念头就是逃也似地要往门外去。
“俸兄?”秦尤尤试探性地开口问。
俸笙摇摇晃晃地做回位置,雅间的灯火在花灯里晃了晃,月光笼罩着游船,游船笼罩着灯光,灯光下笼罩着他们。
他的脸上泛着红晕,在夜色下看不清楚,只觉得他的眸子也雾蒙蒙的一片,真的醉了一样。
“阿……笙?”秦尤尤又试探地开口。
俸笙心脏漏了一个节拍一样,心跳乱了套,往地板上一躺,合上了眼皮子,装死装醉。
秦尤尤蹙眉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俸笙嘀咕了一句:“怎么回事,这酒量还能越喝越差?”她恍惚地擦了擦脸颊,耳根子都在发烫,脸上也冒热气一样。
柔软又有些凉意的触压好像贴在了脸上,怎么都弄不掉,比烙铁还印得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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