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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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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至上,不管言远怎么推搡、挣扎,梁凡仍是将人拖拽到卧室,与巴伦相见。主人就是他的一切,主人在的地方即是他的世界,在为奴的状态下,他甚至能摈弃人性,真正化身为兽,没有自我。

但是言远死活不跪,哪怕骨头里钉着钢板,走路都是虚的,他都硬撑不跪。

心里对梁凡的唾弃无以复加,眸子里透出恨意,不仅仅对梁凡,还对眼前这个看似面善的男人。

言远还记得他与迟闻赌命时的无所谓,开枪时的毫不犹豫,拿无辜的生命戏耍,还玩得不亦乐乎。

“很犟性啊。”巴伦手里碾着胡桃,不怒自威,“迟闻没教过你,奴隶的规矩?”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言远干脆不说,抿唇不言。

“迟闻的调教室在哪?”耐心是巴伦一直秉承的品质,游戏总是要慢慢玩才能体会其中乐趣,他早就知晓这一点。

“主人,在…地下室。”梁凡语调很是不稳,他在害怕。

“小狗,取条鞭子来,”室内的烟消散得差不多,视野也清晰到能让言远看清巴伦眼角的褶皱,以及他嘴角的弧度。巴伦正视自己,抛出两个字,“软鞭。”

“是。”

梁凡离开了。

言远知道接下的结果无非是被鞭子抽,也知道他那副身体,可能挨不了两下就会倒,但潜意识在告诉他:不能跪,皮开肉绽也好,命丧于此也好,怎样都好,就是不能给外人跪下,因为…因为迟闻…

因为迟闻才是自己的主人!

“你要怎样?”言远不卑不亢地站直,努力放平声音问。

他的情况不怎么好,脸色苍白,身体羸弱,站直和竹竿没两样,手上还流着血。

说来奇怪,从卷入这个游戏开始,他的血就没有停止流过,好像永远流不完似的。

巴伦即使坐着,比言远矮一截,气场却还是压倒性胜过病怏怏的他,

“迟闻不教你,我替他教。”

薄弱的胸膛在上下起伏,言远将残破的身体挺得更直,“我只有一个主人。”

巴伦笑得肆意,把玩的胡桃也停止转动,仿佛一切都静止,嘲弄着言远无知的话语。

“你觉得你有选择?”

梁凡回转,臂上缠着条软鞭,许是太长,在他手臂上缠了近十圈。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鞭子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梁凡跪着将纯金色软鞭呈给巴伦,手自发地微微颤抖。

他受过软鞭的苦,一次,一次就足够让他记住这东西的可怕。

“不怕?”胡桃脱手,接触地面时砸出震耳的声音,巴伦站起来,握着软鞭朝言远走去,手腕缓缓转动着,似乎在试力度。

言远再大无畏,也被逼得后退一步,但也只有一步。

“你要教训我,不给任何理由吗?”

毫无防备,一鞭子落在背上,言远痛得闷哼一声,被打得弓起身子,双手撑在膝盖处才能稳住重心,上下牙狠狠地磨着,就是不跪。

鞭痕的折磨刚开始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你的肉,露出筋脉后,又有人用火烤你的伤口,在这过程中,还慢慢剥开你的皮,痛不欲生。

梁凡耳边还在回响鞭子落下时破风的声音,心有余悸的他垂头,不敢看上方的两人。

“天真啊,”巴伦穿的是布鞋,走路的声音接近没有,他轻抚着手上的宝贝,继续道:“弱肉强食的道理,你该知道的。”

任伤口敞着冷风,言远咬牙,愤恨质问:“你就不怕迟闻找你麻烦。”

巴伦是真觉得言远好笑,掰过他的下巴正对自己,轻声道:“过分天真就是愚蠢,不过玩物而已,你怎么连现实都看不清楚?”

粗糙地拇指强迫性按到言远脸上那到浅白的泪痕伤疤,指腹顺着蜿蜒的线条游走,不经意说出一个连梁凡都不知道的事实:“我那宝贝儿子现在自顾不暇,救他出来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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