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她抱着他，“不许去洗手间。”
“你得让我去，”他喘着气，却被她双手双脚的缠在身上动弹不得，“V，求你了，让我去吧……”
“不，”她摇着头，“你总是去洗手间，你每次都要去洗手间！你一去就是二三十分钟，你到底要去做什么？”她缠着他，“我和你待两三个小时你要去好几次！你肯定不是去上厕所，你晚上睡觉前都不喝水的！你哪有那么多厕所要去！而且你回来就没那样想要我了！你干什么去了……”
“也没有好几次，”他说，“我顶多去两次，是不是？你数数看我从没超过两次的……唔！”
她搂着他的脑袋捂住了他的嘴，他额头就挨在她脖子上，她又软又香。
“我不管！我不管你去几次！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去！我要知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你再想想？”他几乎要哀求她了，“V，你想想，你想想我要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她眼泪汪汪的叫起来，“你不肯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不许去，不许去！”她揽住他，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的磨蹭他。
他被她磨得要发疯，他说，“V，至少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这样贴着我……”
“不，”她更紧地抱住了他，“就要抱着你！就要贴着你！”
她揽着他，带着哭腔，“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觉得这是不对的！”她揽着他，“都这样了你不能不要我，你吻过我了，你摸过我了！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不可以说自己做错了！”
“我没有不要你，”他努力平顺着呼吸，“V……”
“那你为什么要走？”
她说，“你要什么呢？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让你吻我好不好？我让你摸我好不好？但是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去找别人！”
“我不是去找别人，”他费力的解释，“我就离开那么一小会，等我回来我亲你耳朵好不好？多久都可以……等我回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现在得让我去洗手间，我保证我很快就回来，我保证……”
“不可以！”她尖叫起来，“你不可以走！”
她哭着往他怀里挤，“你摸摸我呀，你不要走……”
她吻他的下巴，“你弄疼我也可以的，”她说，“你想吻我也可以的，怎么吻都行，多长都行……你还可以摸我，哪里都行，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好不好？我们就这样办吧！好不好？只是不要走，不可以走……”
他整个人被她的那种哭腔哭的心都碎了却又同时被那些话语给撩拨得都要崩溃了，忍不住在她碰到自己的时候哆嗦了一下，然而这一哆嗦就坏事了。
她突然一下子被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所淹没了，那些委屈的眼泪还在她的眼里将落不落，然而这一秒掉下来的钻石眼泪已经和她的情绪无关了。
“她们说你们男孩子会摸这里让自己高兴。”她说，“为什么？触摸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会让人那么幸福吗？性真的对人这么重要吗？有那么快乐？是只有你们男孩子快乐，还是女孩子也会快乐？她们很隐晦的和我说，好像双方都很舒服。不过她们的脑子很糟糕，她们的品味令我怀疑，她们甚至还说有人会去亲它，去将它当作棒棒糖一样的吮吸舔舐，我想了想觉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那种事情！她们脑子在我看起来有点问题，所以我对她们的任何说法总有一种怀疑的态度。”
她好奇起来，“你会摸它让自己高兴吗？为什么？摸它和性*交有什么差别？生理课上不是说，性*交是需要两个人的吗？我觉得那听起来像是集体活动，需要至少两个人或者更多人？总之好像人数是没有上限但是有下限的，所以你一个人的话，到底还算不算？”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不肯告诉我，他每次听到我和他说这种事情的时候看起来都很尴尬，所以你会告诉我吗？”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疯掉了——居然在认真的听她说这种事情，居然还能听她说这种事情。
而且看情况他们今晚可能还要讨论这件事情。
“你进来呀，”她说，“你进来呀，你进来它就好了，是不是？你不用去洗手间的，你……”
他忍无可忍终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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