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歌曲里所唱的:“用谈话的方式,这叫话疗。”
程亓来了3区之后,就以风流倜傥却冰清玉洁出了名,虽然跟着十三时常来花街找各种各样的美女姐姐们深夜聊天谈心。
但他从不逾矩,绝不带人出台过夜,被列为众女心中最难攻略的小狼狗。
但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讲,程亓必然会被自动规划为十三那种四处留情的家伙。
“师兄!师兄!你等等我!”
程亓冲着杨梅露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立马拔腿追了上去。
诚实地讲,元戎是有点吃味的。
他又不是什么小孩子,怎么会不懂花街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他目力极好,那名片虽是“惊鸿一瞥”,但那些关键词全都记在了他的脑子里。
元戎板着脸目视前方,攥紧的指尖嵌进掌心的肉里,不疼,但是很醒神。
程亓很快就追了上来,他有些尴尬地凑到元戎面前,想伸手又不敢,登时变成了程从心,只能随着元戎的脚步调整速度,微微歪头小声试探道:“师兄,你生气了吗?”
元戎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下袖口,停在了一家副食店前,弯腰在烟草柜台前认真地挑选了起来。
这副无视的态度,搞得程亓危机感与求生欲齐齐爆发。
“锵锵”。元戎用指尖戳了戳玻璃,示意店老板取出那包和银泉酷似的“明月”。
他的指甲修剪整齐,半月弧与淡淡的粉色相辉映,看起来玲珑可人。
程亓蹙起眉头,抢先从老板手里接过了烟盒子。
元戎没理他,径直取出钱包付了钱,这才回身冲着程亓摊开手掌心,示意他还来。
从程亓的视角看去,元戎低着头,睫毛卷翘细密,洒下一点幽深的阴影,使得眸间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难以看透。
那双禁欲气息满满的薄唇抿得有些紧,显得更薄了。
元戎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程亓每靠近一步,元戎就后退一步,睫毛颤动着似要振翅而飞般。
两人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你来我退,莫名其妙地僵持了好几分钟。
“呼......不是你想的那样。”程亓有些烦恼地撩了下刘海,飞速地在大脑里组织好了语言,“我只是经常和她们聊天混得比较熟而已。”
顺便把十三拉出来当了挡箭牌:“和她们鬼混的是十三,我是清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师兄!”
元戎:“......”
“真的,我在3区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小郎君,从来都是按时回宿舍吃饭睡觉,绝不在外多逗留一分钟!”
程亓说得振振有词,元戎不禁抬头看向他。
好死不死的,从巷口恰好走出一个熟人,那男子瞧见程亓,便笑着上前拍了拍程亓的肩膀搭话:“小程,今天没和十三在一块儿啊?”
“啊没......”下意识偏头答应着,程亓眸子一瞪,立马又把头扭了回来,试图装不熟。
男子觉得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打完招呼便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哦,他临走之前还给了程亓会心一击:“对了小程,我今晚在花街有场子,你和十三一定要来啊,还是老地方老房间老时间,别忘了哦~”
元戎果断收回了目光。
程亓觉得自己是彻底洗不白了。
高开低走这个词,已经完美形容了从早到现在程亓的状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我今早对着郝茫然飚骚话时用完了一天的运气点吗???
程亓自觉理亏,再跟上元戎时已经乖乖地闭上了嘴,准备重新等个好时机,他再强势地把师兄按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好好解释一番。
“滋滋——喂?听得见吗?”定位通讯仪里传来躁动的电流,旋即又传出十三略显沧桑的声音。
元戎的仪器和其他人一样,佩夹在衬衣领口处,他听见十三的喊话,很快就反应过来,伸手摁下了蓝色代表“是”的按钮。
程亓撇嘴,应道:“有话快说。”
十三讶然于程亓突如其来的火气,一时间猜到了不少:“怎么的,吃瘪了冲我发气呢?”
“你还说呢你!”程亓没好气地捏着通讯仪冲那头低吼,“你可真是把我害死了,我风评变差了全都怪你。”
他这么说着,还不时抬眼去观察元戎的脸色。
郝茫然也在频道里愉快插嘴:“程哥,知道什么叫种因必得果吗?”
这话里分明带着得意的调侃,类似于借刀杀人报仇成功以后的畅快感。
程亓冷笑:“你又皮痒了,回去练练?”
郝茫然在车里对着虚空比了个“拜拜”的手势,不再说话。
十三也不再瞎扯淡浪费时间,他清了清嗓子,瞬间就正经了:“行了老程,你和小元立马去警察总局一趟,那边来了个电话,说有个案子涉及超常规现象,得移交给我们B.A.I.S。”
“成。”程亓应下,挂断了通讯仪。
元戎以前没少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也不觉得惊讶。
没觉醒陨粒子获得能力前,他就是专门处理一些不危险的边缘超常规事件、还有B.A.I.S与警局、巴别塔、A.R.D的案件交接。
“警局离这里很近。”程亓指指方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再搭话,他哪里会放过。
他长腿一迈,与元戎并肩而立,犹犹豫豫了一会儿,又把那包明月烟还了回去:“师兄,少抽烟,为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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