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安定,似乎不能并容的词,几乎概括了他们的一生。
04.花星奴(丹萼)
有没有过一个可能,少主曾经也爱过她?
她凝视着明亮的日色,眼前一片模糊,只见七点火星。
她的记忆迅速褪去,停留在一处不再往前。
狼狈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走在溪涧边,初见少年。
他收剑,冷冷地投来一瞥。
她低下头,下意识不想教他看见自己沾了草土的脸。
少年不语,只是递来一块锦帕。
她攥着它,慌张地跑开了。
次日,怀着不知道什么心思,她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又去了那条偶遇的溪涧。临到时,她的心怦怦跳着,带着难言的紧张和喜悦,看着玉兰树下的少年。
她轻声道,“昨日……,谢谢你了。”
少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她问,“你在看什么呢?”
少年答,“看落花。”
“为什么?”
少年:“练剑。”
他的话很少,可无论她问什么,他都会回。
只是总是她在说,难免有些难堪,好像自己太轻佻了,忍不住道,“你是不是不想同我说话?”
少年说,“想。”
他慢慢道,“我不常,同别人说话。”
“是么?”她笑开,却没在意他为何这样说。
她每日都来。这溪涧间除了她二人,不再有别人,偶尔还借后厨姐妹的灶,给他做了饭菜带来。
她做什么,不管怎么样,他也不挑。
他的住所不常有人去,连她也不知晓,有日在宫中,瞧见他在教人学剑才知道。
那女弟子见了她,怯怯地喊了一声师姐,便跑开了。
她问,“她是谁?”
少年道,“不知道。”
她哦了一声,“不知道你就教。”
少年道,“她哭了。”
就她会哭?少女想。
她依然没有想到,为何对方见到她如此害怕。
等她在幽深的水牢里想明白。
第一天,她还想着他会发现她不见了么?
后来她想,他是不是忙着教谁学剑,根本没发现她消失了?
最后她想,就此死去好了。
意识渐渐模糊。
幽深的水牢忽然被打破了,露出明亮的太阳,白光刺目。
她看见七颗火星,还有流转的银纹。
少年的声音远到好像从天外响起。
“和我走吧。”
他终于来带她走了。
05.上官飞
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
是不服?因他打败了一直强势的上官金虹,却这样年轻。
是倾慕?他风姿卓著,执剑如仙。云生海楼,上官飞见龙小云使过,可真正见了原创者那一剑,才发现如此惊艳,以至于深深刻入记忆。
他厌恶他的同性情人。荆无命的存在,让他的母亲郁结而死。而他不可否认,自己又嫉妒着他的情人。
他嘲讽他,既想让他从神坛跌落,又想借机与对方更近些,而非遥望着被武林人高高供起的天下第一,绝世天才。
明明不喜他多情,可如花星奴一般,他又无数次在未来恨他的无情。他要永远同一个死人争了么?甚至争不过。
一时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得,如李放那般冷若冰霜,也唯有他能教他露出些其他表情。
……坏处是,对方心高气傲,被他戏弄了定然不服,起初被占便宜,还是懵懵懂懂的,后来多了,许是私下也去研习了,他再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上官飞道,“你究竟去哪里学了这些?”
李放道,“你倒是猜猜看。”
他铁青着脸问,“南风馆。”
李放不语。
上官飞道,“你自诩守礼,居然去那种地方?”
李放镇定地答,“你不也去么?”
上官飞道,“不一样。我去只是想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的。”年少时,他一度以为荆无命是上官金虹的私生子,后来总觉得奇怪,有意去南风馆混迹,才知晓是怎么回事,但也只是观察罢了,不曾做什么。
李放道,“我去也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上官飞道,“你早该知道了!但你怎能这样知道?”
他冷冷地道,“你点了哪些人?”
李放道,“都很出名。”
上官飞冷着脸扭头就走。
他在最出名的南风馆里,守了一个月,也没见到少年的身影。
等他带着眼下乌青回来,只能看见少年气定神闲地在饮茶看书。
封皮上赫然是三个字:南风馆。
上官飞把书抽走,语气冷硬,“你去的就是这座南风馆?”
李放嗯了一声,“你倒去了真的,如何?”
“不如何。”他冷笑道,“看的我一腔火。”
李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上官飞看到他这样仿佛懂了其实什么也没懂的样子便生气,好像只有自己一人为此烦恼,嘲讽道,“你若在里面,我也不至于憋着火了。”
李放被他嘲讽多了,已不再轻易被挑动怒火了,镇定道,“不必,去了烦恼根便可。”
上官飞以前从未想过他会说这些,想来也算他一手造成,若非他喜欢占这些嘴上便宜,对方也不会学的这样快。
他咬牙道,“你也舍得?”
李放道,“不舍得。”
上官飞怔住了。
少年若有似无地笑了笑,向他敬了一杯茶。
上官飞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他握着李放的手臂,“走。”
李放:“去哪?”
上官飞道,“教你些书上没有的。”
06.杜鹃
勇敢追求,总会有回应。
雪鹰子鼓起勇气向李秋水求爱,于是得到了她和其他男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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