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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嗜娇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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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能吃了你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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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琯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谢长淮当年走的时候特地来找她——跟她绝交。

但凡太后换一个人选,她都能装模作样配合配合,但是太后找的是谢长淮……

谢长淮得知了她如今的处境,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跟她往那种关系上靠拢……皇祖母这纯粹是找错人了。

然而,在她正一阵腹诽时,又听到皇祖母说:“哀家问过了,他亲口答应了哀家会赴这次邀约。”

司琯:“……”

谢长淮有病吧。

“琯琯,哀家也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你啊,就是少个人陪你才总是胡思乱想。谢小侯爷人是真的挺很不错的,若是真成了,到时候早早把婚事定下来,有他陪着你,哀家也好放心……”

司琯捏着手里的玉扣,太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还不答应去见一面,未免显得太不识抬举了。

司琯微微低了头,轻声应下来,“让皇祖母操心了。”

出了宫后,司琯思前想后,决定去买一套护具。

她怕明日跟谢长淮见了面,谢长淮会跟她打起来。

毕竟他们儿时出了什么矛盾都是靠打架解决的,很单纯暴力,谁赢了谁认输服软。

那会儿司琯年纪小,又跟谢长淮一块在武场练过,还能打个不相上下,但现在人家已经是称霸整个南部的的谢小侯爷,司琯再跟他打不异于是以卵击石,司琯可没那么想不开。

隔天太学府下学后,司琯在班院里磨磨蹭蹭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往外去。

按照皇祖母交代的,下学后会有人过来接她到朗雀桥那边。

司琯刚出太学府没多久,果然有一辆马车在面前停了下来,司琯认出是慈宁宫那边的宫人,便放心上车了。

到了朗雀桥时,暮霭渐冷,蜿蜒在水畔栈道边上泊着一轮颇为风雅的游船,司琯倒是没想到皇祖母给她和谢长淮找了个这么个地儿。

上了船后,绕过曲曲绕绕的屏风隔间,司琯看到了落座在一张长席上的谢长淮。

皇祖母确实没有夸大其词,经过军部淬炼的谢小侯爷,身上确实没有半分过去的小毛孩德行,一眼看上去反倒冷峻稳重了不少。

司琯冷静地打量一遍长长的席位,不动声色走到谢长淮对面的座位,刚要落座,对面的谢长淮开了口:“司琯,你过来。”

司琯没有动。

谢长淮看了看她,薄唇一张:“我能吃了你吗?”

司琯面无表情跟他对视,继续迂回:“我觉得坐这就很好。”

谢长淮挑眉,看着司家小郡主又乖又冷淡的站在那,俨然一头全副武装的小刺猬,到底是没再为难她,由着她就这么坐了下来。

司琯象征性的喝了两口茶,就听到谢长淮问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司琯继续战术性喝茶,“没。”

“我对长阳小郡主也没有任何不满之处。”谢长淮说。

司琯没意会他的意思,客客气气回:“谢谢。”

“那么——就这样吧。”谢长淮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语调沉稳的下了定论。

司琯迟缓地发出疑问,“什么意思?”

谢长淮不是特地叫她过来对她落井下石的吗?

“意思就是,既然你我都对彼此没有任何不满,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谢长淮喝完茶,正式向她提亲,“你准备准备,过几天我会让家父登门拜访,商议具体事宜。”

司琯嘴唇开开合合,终于说:“我……爹娘死了。”

谢长淮故作一副才想起来这回事的样子,又说:“哦,那你哥总还活着吧,实在不行让太后为你做主,尽快敲定下来。”

“……等一等,”司琯冷静下来分析,“谢小侯爷,你要跟我订婚?”

“不然你认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司琯默了默,把皇祖母交代的玉扣还给了他,顺道出声提醒他:“我记得谢小侯爷跟我绝交了的。”

然而下一刻,谢长淮漆黑深沉的眼眸摄住她,声线缓缓有力地纠正她的话:“我是跟你绝交不当朋友了,改当夫妻,有问题吗?”

司琯:“……”

她沉吟了片刻,接着慢吞吞开口:“我能冒昧问下吗?侯爷为什么要跟我订婚?”

“你觉得呢?”

司琯保持微笑,“我知道就不会问侯爷了呢。”

谢长淮终于侧开目光,淡淡道:“祖父祖母想要我早些成家,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自不会亏待你。到时他们看到我订婚安心离开上都城了,我也会找机会跟你解除婚约。”

司琯此时尚且天真的以为谢长淮的祖父祖母只是暂时待在上都城,很快就会离开的,听到他这样讲,也就稍稍松了口气:“你应该早点这样说的。”

她就说谢长淮都跟她绝交了,一回来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跟她订婚,这怎么看都是荒缪的。

在她看来,她跟谢长淮两人本就多年未见,她又曾惹怒过谢长淮,两人之间只有是存在有目的性的订婚这才是正常的。

既然是有目的性的合作,司琯认为该利用的还得要利用一下下,于是,她就很坦诚的望着他提了一嘴:“你刚刚说,只要我好好配合,你不会亏待我的。”

谢长淮点头。

往坐榻懒懒一靠,看着她水润水润的大眼睛,等着她向自己提要求。

司琯说:“是这样的,我看中谢府后边那块田道很久了,你能不能友情价卖给我?”

“……司琯你还真是遗传了你们司家的,什么时候都只知道赚钱。”谢长淮一扫心驰,冷了脸站起身。

司琯以为那块田道终究是要黄了,正在心里惋惜着,刚走了没两步的谢长淮侧首过来,“不是想要我家田道吗?你还杵在那干什么?”

司琯立即跟了上去。

然而,司琯并不知道的是,在她跟谢长淮下了船后,偏不赶巧的,被刚上船不久的温昀津看到了这一幕。

温昀津站在依傍船舷的阑干边沿,身上还穿着黑色官袍,一双墨眸垂下去,一错不错盯着从朗雀桥离开的那两道身影。

垂在身侧的手指骨节修长分明,比平时还要冷白几分。

他身边还带了一名过来谈事的官员,那名官员正跟温昀津商讨着事,忽然察觉到周身的气氛渐渐僵冷下去,官员抬头试着叫了他一声,“院长大人?”

温昀津终于缓缓抬眼,看了他一眼。

官员立即身背一顿。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院长大人的这一眼,仿佛渗着未知的寒芒摄过来,令他一瞬间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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