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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信长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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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入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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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信房这么吆喝,百姓将信将疑地向外探着脑袋。

“大公子。真是辛苦你了。”

森可成说道。

“哪里的话,森先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我眼里,大公子可一直是个八岁的孩童呢。”

森可成乐呵呵地笑着,今年已有四十六岁的可成回想起当初陪同信房上京时的情景,不禁这样感慨。对于他来说,对信房的珍视程度一点不亚于对待自己的孩子。

“森先生,这话可不能让其他士兵听见。”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忽然,信房在一间店铺前驻足。

森可成问道:“怎么了?”

“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可成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啊!我们就是从这间店铺里得知上泉信纲修行地点所在。不知道这家店家还在不在。”

信房大笑起来。

“森先生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什么?”

“这可是家黑店啊!我们之所以会遇到埋伏,可都是拜那个店家所赐啊!”

“什么!我一定要跟他算算旧账!”

可成气冲冲地想要去敲酒家的门,却被信房一把拉住。

“森先生呀,不要冲动。没这个必要了。那个店家已经被我除掉了。”

“原……原来如此,那十阿弥也能安息了。”

可成点着头,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信房鼻子有些发酸,笑道:“要是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臭话。”

“放心吧,十阿弥虽然是个毒舌,可是他心里可是一直喜欢着你啊。我想他一定会好好称赞你一番的。”

“但愿吧。”信房转头望向禁里外墙,说,“不知道御所外头那些卖春妇还在不在?就算在,当初那名女子现在也应该满脸皱纹了吧。哈哈哈!”

“你当时可真吓我一跳。”

“我时常在想,要是当初我不任性妄为,今天的我又会是什么样。”

“你可否听过这样一句话————杰出的武将是打生下来就带着武士之魂的。”

“森先生。”

“是。”

“阿廉常教训我,说我刻意与人保持距离。有很多人,很多事,我观察得很透彻,却不愿与人袒露真心。你怎么看?”

“这……”可成瘪着嘴,慌慌张张地答道,“真是个厉害的妻子!”

“我不是指阿廉。”

信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森先生,其实我一直很感激你。”

“你这说的哪里的话。”

“当初刚进织田家,人人都觉得我是庸才,只有你肯做我的老师。后来上京,家臣中无人愿陪同我前往,谁都知道这是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也只有你和十阿弥始终站在我一边。”

“可我还是辜负了主公的信任啊。”

“那只是意外。当时我一直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你的安危啊。在我心里,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作父亲一样敬重啊。”

“大公子……”

森可成受宠若惊,眼眶已经湿润。

“就算你能安然地从强盗手里逃脱,也一定会抱着已死谢罪的决心回尾长向父亲谢罪。我真担心父亲会一怒之下犯下错误。”

“主公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是他劝阻了我,我才苟活了下来。”

“那是当然。这几天上至大臣、大将,下至无名的贩夫走卒,所有人都可以去东福寺拜访父亲,父亲也一定会接见他们每一个人。所以,我们可一定要维持好京师的治安。”

信房话音刚落,一名百姓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平伏在信房跟前。看他的样子,还不习惯与武士打交道。

“报……报告!”

“发生什么事了?”

百姓颤抖着手,指着街道的那头说道。

“大事不好了,殿下。打……打起来了!”

森可成还未反应过来,信房就朝百姓指的方向奔了出去。

街道那头尘土飞扬。一群士兵起着哄将事发中心团团围住。

“发生了何事?!”

信房一声怒吼。

起哄的士兵见是信房前来,纷纷退到两旁,单膝下跪行礼。这时扭打在一起的三人才停下了手。

其中一人是身材矮胖,一身武士装扮的的大头男子,另两名则是普通的足轻。

“发生了何事?”

信房又问了一遍。

无人敢回答。

“你。”信房指着那名矮胖的大头武士说,“叫什么名字?”

“大……大善,井上大善。”

大头武士转悠着圆圆的眼睛摄摄地回答道。

“大善。”

信房睥睨着对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是。”

大善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你可知这是谁的军队?”

“在……在下知道。是织田上总介的。”

“你明知是织田家的军队,还胆敢动手?”

大善吞咽了一下口水,豁出性命一般强硬回答道:“不管是谁家的士兵,只要对女子动手,我大善都会……”

“大公子,不要相信他所说!”

刚才与大善打斗的其中一名足轻插嘴道。

“住嘴!”

信房怒骂道。

那两名足轻连忙改为了双手伏地的姿势。就连一旁的大善都吓得瞪圆了双眼。

“他所说可是实情?”

两名足轻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回答。

“那好,所有人听着!把刚才被调戏的那名女子找出来。”

一听信房如此命令,两名足轻赶忙磕头认错。

“大公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公子饶命啊!”

信房从鼻腔中“哼”地发出一声冷笑。

“你俩叫什么名字?”

“四郎。”

“五郎。”

“织田家军纪严明。主公特意颁布法令不准对京里百姓出手,你俩还明知故犯。来人!把四郎、五郎吊在西市口大树上,等候处刑。”

四郎、五郎嚷嚷着“饶命”,被拖了下去。

“处……处……处刑。”

大善哆哆嗦嗦地自言自语道。

信房只是淡淡叫了声“你”。大善便震惊地大声回了句“是”!

“这是赏你的。”

信房掏出钱袋抛给了大善。大善却战战兢兢地双手捧着钱袋递回到了他面前。

“请您原谅。在下不能收。”

“嗯?”

“在下出手不是为了钱财。”

“哦?”信房满意一笑,“大善。”

“是。”

“做我的家臣如何?”

“什……什么?”

刚才还觉得自己就要没命的大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不清吗?”

“不……不。如果殿下不嫌弃的话……我井上大善愿效犬马之劳。”

“是吗。你这结结巴巴的说话方式该改一改了。”

“是……是。”

“钱袋留着吧。去换身衣服。这京洛的人现在还觉得我们织田家是乡下武士,可不能被看扁了。”

“明白了。我这就去。”

“还有,去配一把刀。刀可是武士身份的象征。”

说完,信房便留下呆若木鸡的大善,朝西市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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