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软软虽然什么也不懂,但却似乎是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体会到了母女连心的滋味,知道自己被妈妈抛弃了,便开始在这放肆的电闪雷鸣中嚎啕大哭了起来,谁也哄不好。
小软软这一哭,就是一整天。
一直到第二天天气渐渐放晴,软软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才随着渐渐收敛的雷电声,慢慢平复了下来。
从那天以后,只要一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软软就会害怕得不行。哪怕大白天她都会被吓得浑身颤抖,就更别提这大半夜了。
萧腾一直知道软软的这个毛病,所以自从软软来了萧家后,这些年只要萧腾在家,每次雷电大作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跑到软软的房间里,安抚她。
有了萧腾的陪伴,这八年来,软软的这个毛病也渐渐有了好转。有的时候遇到萧腾不在家,只要萧腾给她打电话,只要她能听到萧腾的声音,她也会感觉萧腾就像在她身边一样,给她力量,让她有足够的能量去面对风雨,不再惧怕。
只不过,自从软软逃婚离开萧家后,她的这个毛病突然又变得严重了起来。
那些曾经的勇敢和力量就像都知道她失去了萧腾这个依靠似的,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会全部跑出来嘲笑她,欺负她。
听着窗外震耳欲聋的打雷声,看着窗外亮透了半边天的雷电,软软害怕得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颤抖着身体紧抱着双臂将自己死死的包裹在被窝里。
萧腾离开软软的房间,才刚打开自己房间的大门,从天而降的雷电瞬间就顿住了他的脚步。
想到软软还一个人在隔壁的房间里,萧腾急速转身,拔腿冲了回去。
刚一推开卧室门,萧腾就看到了堆在床上用被子蒙住的那个“小山包”,只不过这个小山包完全没有让他产生一丁点可爱的感觉,反而让他紧张得直喘粗气。
萧腾飞快的冲到床边,连同被子一起将软软扣进了怀里,就算隔着一床厚厚的被子,萧腾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怀里小丫头那猛烈颤抖着的身子。
“软软乖,别怕,有萧腾哥哥在,别怕……”
“萧腾哥哥……”
听到萧腾的声音,感受到萧腾熟悉的触碰,软软有些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望着脑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懦的望着萧腾。
“乖,没事的,别怕。”萧腾一边温柔的安抚软软,一边用他温热的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软软的嗓音带着些许哭腔,随着她的身子一通颤抖着。
萧腾轻叹一声,眼里浮上一丝无奈的宠溺,很好笑的反问道,“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我……”
软软语塞,有些难为情的垂下了脑袋。对啊,本来就是她赶萧腾走的,她又哪里来的立场能责怪他呢。
萧腾半躺在床边紧紧搂着软软,瞥了一眼窗外的天气,估摸着这雷电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便试探性的拉着软软一起躺了下来。
酒店里。
白岑岑和梁岩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沙发上,相安无事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晨,他们俩收拾好行李准备去退房的时候,白岑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折返回去。
梁岩站在房间门口注视着白岑岑的反常举动,很是不解,眼里充满着疑惑。
“你在干什么?”
“既然我要和过去告别,那就告别得彻底一点好了。”
“什么意思?你和过去告别,跟这些套有什么关系?你……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吧?你该不会以为这是口香糖吧?”
“噗嗤!”
白岑岑不禁失笑出声,一边将手中的三个包装拆开扔进垃圾桶里,一边拎着包走出了房间。
“现在这个社会,就连小学生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要是说我不知道,那就真的是在装纯了好吗?!”
“既然你知道,那你干嘛要把它拿出来?我还以为你是有用才拿的,结果你拿了又扔了,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你以为我是要用这些东西所以才拿走的?”
面对白岑岑的质问,梁岩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和白岑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白岑岑是个怎样的人。除了孟陆和死缠烂打的他,白岑岑身边连一个异性都没有,她拿这些又怎么可能是她自己要用呢?
走出门口,白岑岑看到梁岩还愁眉不展的愣在门口,她便主动上前拖起梁岩的行李箱往前走。
“我知道你是有口无心的,走吧,我又没有怪你。”
得到白岑岑的“恩赦”,梁岩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瞬间就来了劲儿,立马从白岑岑手中抢走了他们俩的行李箱,心甘情愿的当起了苦力。
两个人来到酒店前台退房结账,前台小妹先是让梁岩和白岑岑稍等片刻,随即便用耳麦联系客房部的人,请他们清点房间内的东西。
“好的收到”,前台小妹冲着耳麦回应了一声后,立马挂上一记甜甜的笑容对白岑岑和梁岩说,“我再确认一下,二位的房号分别是7087号和7089号对吗?”
“对。”
“两个房间消费一晚是3376块,其中7089号房消费了三个TT,加起来你们二位一共消费了3406块,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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