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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君王之冷君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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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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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靖瑶三人在冰面上划行,这三人一路走来,却也没有看见荔儿和邱牧。

胡心兰扶着穆三,不时东张西望却不见那二人的踪影,心神不宁故开口问道:“弟郎,这邱牧也真是的,身为士子尚不知道轻重,这俩人外出若遇险境该如何是好?”

“兄长别急,大眼小弟脑筋灵活,有她在应该出不了……”

“啊……啊……啊……”于靖瑶的话还没说完,这若大的林子里传来声声急切的叫唤声。

听声音,于靖瑶丢下绳索,循着叫声跑了过去,于靖瑶边跑边回头说道:“兄长,你照看好穆老伯。”

于靖瑶手持佩刀,心里在祈祷着,希望这俩人别发生什么事。

一会儿,于靖瑶跑到事发地点,只见邱牧手臂中箭,荔儿扶着他东躲西藏。

与此同时,林中射出数支箭矢。对方定是位射击高手,那箭身飞行速度极快,几秒内就能发射七八箭。

箭似流星,于靖瑶挥刀一跃而起,她挥刀拨开射来的箭杆,并大声吼道:“快躲起来。”

荔儿拉着邱牧,怯怯地回道:“哦哦哦。”

冬日,森林里头树木光秃秃,也没有灌木丛做为隐蔽。对方射一箭便赶紧躲在了树干后面,再射一箭便又改变位置。

于靖瑶从容应对,她拨开箭身时赶紧躲避起来,迅速拣起一块石子。向前方扔出石子,对方以为是来人,便又赶紧补上一箭。

于靖瑶瞄了一眼,敌人躲在三点钟的方向。她那眼神如鹰眼般尖锐,瞄准目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去。

于靖瑶动作连贯冲到敌人身后,又给他重重地一劈。手刀狠狠地劈在了他的颈动脉,无防备下他顿时晕厥了过去,人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一会儿,他便自我恢复过来,但也没有机会站起来了,因为于靖瑶的佩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于靖瑶锐利的眼神瞄了他一眼,便知道这人是山中猎人,语气冰冷,“你这人好不讲理,就算我等误闯这片林子,你也不至于伤人吧?”

躺在地上的人竟是憎恶的眼神,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伤人,我看你是弄错了吧?我本想杀他的,不过算他命好,也怪我心神不定,故失了手。”

听罢,于靖瑶以为他杀人另有目地,便揪起他的衣服,怒道:“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却不知道要秋收冬藏,如今饿起肚子,竟敢杀人果腹。”

不怪于靖瑶生气,她以为这个人饿疯了,出来猎食,见是人来了,竟想着要吃人肉过冬。

趁于靖瑶说话当口,荔儿扶着邱牧慢慢靠近他们。当荔儿听到杀人果腹时,她一阵恶心,接着又干呕了起来。

那人见状,他竟哈哈大笑道:“就这德性,你当真是狱卒吗?你们这些狱卒所做之事,比起杀人果腹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十几年都过去了,竟让你们找到这儿。”

看样子这是个有故事的人,于靖瑶放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从房州一路逃到此处,观你这架势,除了射击可以,其它武艺一窍不通。想当年你能逃出房州也属不易,只是不知道你是如何能够逃出房州这流地呢?”

于靖瑶此话一出,荔儿和邱牧顿时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人跟她们一样,都是逃犯。荔儿再看看她们几人的服饰,原来这人误以为她们这是来抓拿他来着。

荔儿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位兄长,我想你误会了,我等并非狱卒。我等与你同病相怜,你别看我等这身装扮,这可都是陆兄的功劳。”荔儿指着于靖瑶说道:“若非陆兄,我等早就性命不保了呢!”

听言,那人将信将疑。邱牧见状,强忍着疼痛,双手作揖说道:“在下邱牧,乃宜栾人士。”邱牧作揖时扯动着伤口,他眉毛皱在了一起,还扭曲得不成形,脸色苍白嘴巴微微一裂。

那人从地上站起来,他走到邱牧跟前,作揖并带着歉意说道:“对不住了,方才我正在守猎野兔,却见你等左右躲闪,便误以为你等是前来抓拿我回去的。邱老弟,随我回屋,你这箭伤我哪儿有刀伤药,一会儿给你上了刀伤药,不出几日便可大好。”说罢,他拉着邱牧欲走。

“哎哎哎”于靖瑶伸手拦道:“别着急着走呀!山下还有我兄长和一位老伯,咱们去接他俩,再回你那屋也不迟。”

于靖瑶与那人并排着行走,荔儿则扶着邱牧跟在后头。一会,这四人才走到了外头那条河道。

这时的胡心兰站在河堤上,时时向山上仰望,却一直不见于靖瑶几人。等得心急如焚,胡心兰几次想上山,可都叫穆三给拦住了,毕竟待在这冰面上,总比上山乱跑安全些。

半晌,胡心兰终于看见了于靖瑶,可见她身旁多了个男人。胡心兰赶紧叫穆三,她搀着穆三说道:“穆老伯,你快看,为何陆老弟身旁多了个人,你说这深山老林的哪来的人呢?”

穆三抬头一看,确是一穿着兽皮衣帽,满脸胡须,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很快,于靖瑶来到了胡心兰身旁,轻描淡写,将刚刚的事情简单地说明。又与这俩人介绍给那人,再见邱牧受伤,也不敢多作停留。

边往回走于靖瑶边与那人攀谈,“兄长,方才听你说,在这儿隐居也有十多年了。不知道兄长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又是因为什么事才会遭此大罪?”

想起前程往事,那人睁大双眼,望着房州的方向,咬紧牙关怒道:“我乃于文仲,宁川县人士……”

“你、你、你。”听说姓于,荔儿走到他面前,指着他激动地说道:“你姓于,难道你是,难道你是王公贵族?”荔儿也不敢肯定,但又有些许的期待,毕竟国姓不避讳。

“王公贵族。”深深地刺痛着于文仲,他叹了叹,幽幽道:“是又如何,宁川县乃本家封地。宁川县物资丰富、水源丰富、土地肥沃,乃赋税之重镇。”

提起往事,他黯然道:“十五年前,我年方十八,父亲日常言语,总爱拿我与旁人相比较,言语间透露着些许得意,像似将来要我接管宁川县似的。俗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于文伯与我乃一母同胞,平日里与我更是伯埙仲篪。怎奈有天,正是我冠带成人礼之日,那于文伯伙同幕僚,在我吃的酒中下了药。第二日醒来之时,身旁多了个人,细细看来那人正是父亲宠爱的媵妾。当年的我少不更事,更来不及细想。突然间父亲、母亲,于文伯几人像先知似的,在我思绪一片混乱时,便闯了进来,当场捉了个正着。”

说到这,于文仲情绪开始激动了,他青筋暴露声嘶力竭,“于文伯,这该死的于文伯,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我何至落得如此惨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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