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加快步伐。
陆逸叫他:“喂,你走错方向了,你家在那边。”
然而,他的呼喊对白黎没用。
陆逸望那边看去,方向正是那鬼宅子。
陆逸暗骂一声:“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骂归骂,他还是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每次跟这人合作办案,他都跟一小跟班似的。
陆逸边走,心里边骂白黎这人变态。
…
夜路漆黑,陆逸走到时,白黎已经点了灯一点点的查看了。
墙上长着或绿或黑的苔藓,斑驳不堪,那几个脚印还没消散。
“看出什么没?”
“看出来了,这凶手一定是个女子。”
陆逸问:“怎么看出来的?”
白黎起身指着那脚印道:“鞋可以穿大的,但用力程度却不同,她攀爬这里,需要很大的脚力,鞋子大的那些地方脚印便很浅。”
陆逸点点头,但问题又来了:“就算确定凶手是个女人,凭着鞋码和手上的茧子也不能找出凶手啊!毕竟我们不可能挨家挨户的搜。”
挨家挨户,扰民不说,还会让城中的风言风语愈来愈胜。
不说上面的两位大人不允许,皇帝知道了铁定降罪的。
白黎沉默,陆逸也迷惑。
看似有了线索,可却也没有头绪。
…
日子过得很快,大家都关注着连相这个案子。
好奇的心情让人起哄,就想知道着幕后凶手是谁。
还想看看,白黎和陆逸着两位青年有为的大人能不能查出案子来。
事情到了很管家的时候,转眼,九到了第八日。
…
李府。
若华安安稳稳的享受着生活。
不管外面谣言闹得怎么样?她都不管。
她不怕人查,就算查到这里,也没有证据的。
就任他们去查吧!
“姑娘——姑娘——”阿菱风风火火跑进来。
霜霜拍她的头:“马马虎虎,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阿菱噘嘴:“我这不是有事禀报嘛!”
阿菱越过霜霜看向若华:“姑娘姑娘,外边连相遇刺那事找到凶手了。”
若华笑了笑,镇定自若:“凶手是谁?”
阿菱想了想:“好像是一个什么什么的儿子,反正与连相爷有仇,专门找了人来刺杀的。”
“……”
若华没说话,暗自想着。
是真有这个人还是官府找的替罪羊?
如果真有这个人,那怎么早不出手还要她来出手?既然那人没出手为什么又会被抓?
“姑娘,外边官府正抓着这个人巡街呢,我们要不要去瞧瞧?”
霜霜阻止:“姑娘怎么会喜欢看犯人呢!你憋撺掇姑娘这儿那儿的,到头来还不是你想。”
阿菱笑了笑:“好吧,我我想去看。”
若华也笑笑,这两个丫头,这是好笑。
“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看看这犯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呀!好呀!”
…
皇帝说好是十日,可耐心也等不到第十日。
所以,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便找了个替死鬼。
这人是从之前那几个怀疑对象里挑出来的人,就他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白黎和陆逸虽然性格不同,但都有自己的坚持,他们不同意这么草率的抓人定罪。
可时间不等人,现在夜不是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候。
这个替罪羊夜不冤枉,他就一武师,那日为什么没有不在长的证据呢?
是因为那日他喝醉了酒,把一个黄花大闺女给强了。
那姑娘第二天就跳河自尽了。
要不是这次案子凑巧,他爷不会这么快被查出来。
白黎和陆逸站在不远处,看着刑车里的人,头上身上被扔满了臭鸡蛋和枯菜叶,哭喊着自己不是杀人凶手。
但没有人相信或听他的话。
民声沸腾,都希望尽快将这人处置了。
“这种人,怎么敢行刺连相爷啊!”有人看着那刑车上屁滚尿流的人,有些疑惑。
这样胆小的人,怎么敢?
白黎和陆逸都知晓真相,双双往说话的人看去。
说话都人,是霜霜。
霜霜一向心思敏感。
若华感觉被人顶上,转头看过去。
是两个生得玉树临风的男人。
白黎和陆逸因常年混迹官场,身上带着种肃穆的严谨。
若华见两人也正在看她们,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陆逸看得津津有味:“真美啊!就像天仙一般。”
白黎面色始终如一:“越是纯真无害越致人命。”
陆逸觉得白黎这人总是煞风景。
“你不喜欢美人,也不至于诋毁人家吧!”
白黎懒得跟这种人废话,白了他一眼。
“色鬼!”
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陆逸被这句话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骂道:“你才色鬼呢!你全家都色鬼。”
“白黎,你这人是不是变态啊,能不能说句人话。”
白黎走得快,把陆逸那些话丢在脑后。
他们都有自己的执着,有些事情必须查清楚了。
…
…
连泽得知凶手抓出来后,不久便出现在了天牢里。
那里关这的,便是那武师。
连泽就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只是只替罪羊。
出事的是他的父亲,面对官府草率的结案,正常人都该发怒的。
可连泽却没有。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回到连府,连夫人率先来问他:“怎么样?那凶手为什么要来刺杀你父亲?”
连泽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事实上,他连问都没文一句便能肯定,凶手还没抓到。
连夫人恨恨道:“不说就不说吧,看他能在大理寺坚持多久。”
连泽揉了揉额头,“母亲,我还有公务,先去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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