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拦吧,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可真是从内到外的想不通和过不去。
所以殷翦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满脸碧绿色的草原都凝结成乌黑冰川了地站在那里,就那样恶狠狠地盯着任春,那架势,不给任春身上瞪下来两块肉来都誓不罢休。
任春吸得差不多了,便放开了已经被吸晕了的侍卫,然后转身又来到了另一个瑟瑟发抖不明所以然的侍卫的身旁,结果是这个侍卫也没逃开被任春吸晕吸倒的命运。
当任春吸第二个侍卫口中的真气时。殷翦那脸黑得都已经是赛过黑木炭,不输龟苓膏了。张飞李逵算什么?你们黑是那么黑,但你们头上有那么绿吗?
任春这明目张胆地亲一个就已经有些让他接受不了了,现在任春又在那里顺理成章地来第二个……这可真是!!!真是气杀人也了!!!
殷翦的脑袋都让急速上涌的血液给涨到自己能听见血液上冲的砰砰跳动声了,而且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拳头已经被自己给捏到咯吱咯吱响了。
而任春那边根本都不知道殷翦的内心都发生过什么事儿。第二个侍卫倒下以后,他终于恢复了神智和气力。他扶着墙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自己的意识全部清醒过来以后,这才觉得脸上有些疼。
任春摸了摸脸,脸上的伤口虽然早就凝上了血痂,不流血了,但是被刚才他用力地一扯面纱,和面纱粘在一起的血痂一破,伤口就又被撕裂了开来。
任春也顾不得回想刚才发生过的事情,自顾自地运起真气止血愈合伤口。都做完了,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他放松地回过头想看看自己现在是身处何地。
结果这一回头,他差点儿没被满脸乌云,脸上直下刀子雨,头上几近冒青烟的殷翦给吓了摔坐在地上
任春定了定心神,捂着胸口,非常纳闷且心有余悸地看着殷翦,十分小心地问了一句:“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殷翦被任春这一唤,也猛然间地醒过了神儿来。他缓了好一会儿,整理了一下心情,这才恢复了他原本清冷的样子。一切恢复正常后,殷翦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异常冰冷地问了一句:“真气都已经恢复回来了?”
任春探了探自己的丹田:“还没有,但是我能动了。等回园子,我再找些树来继续吸吧。”
殷翦并不搭理他地转身就往外走。任春回头看了看晕在地上的那两个侍卫,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做错似的。
那既然什么都没做错,这爱生气的殷翦又何摆出这般嘴脸地来对自己?嗯?难不成是对岘之公子求爱不成还被人家给损了?给踹了?不能吧?他可是刚给他治好脸上的伤啊。
哎,不管了不管了。任春懒得去想殷翦的那些破事儿。蓦然间,他想起了殷翦的那句话:“那包金子都给你。”
任春一下就像穿天猴似的兴奋了起来,发了发了!!!那么~~~大的一包金子啊~~~都给我!!!儿子哎~~~我的亲儿子!!!你爸爸我来了~~~以后你们就得跟着我过日子了!啊哈哈哈哈哈!!!你别说!今天这一趟出来得还真是值啊!!!
就这样,任春欢天喜地但是腿有些软地跟着殷翦回到捻风阁里,与岘之公子告了别,然后转身出府,跨乘上了马匹,不急不缓地向太尉府走了回去。
小剧场:
任春:好爽撒~~这两个侍卫的元气还真是蛮好味的。
殷翦在一旁是可忍孰不可忍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点手召唤任春:过来。
任春颠颠地跑了过来:哎,大人~~我来了~~
殷翦黑着脸地问:你刚才都干什么了?
任春:我,我那个,好像吸了俩人的精气大餐。
殷翦:吸够了?
任春:呃,好像只有半饱噻。
殷翦突然暴怒地吼道:你打算以后跟别人亲嘴,都告诉我你是在吃精气吗???
任春:呃。。。大人。。。我以为您不会生气哈。您看您,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这个样子会不会很辛苦?
殷翦保持暴怒:用你管!说!知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任春诺诺地说道:我知道了,大人,您别生气了。
殷翦:你知道什么了?
任春:下回再吸精气的时候,我带个吸管,直接从他嘴里吸就会好看很多了吧?
殷翦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吸管!!!我借你个洞箫你要不要???给我滚回家去反省去!反省不到位不许吃饭!!!
任春含着泪在树上认真地点了点头:狗生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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