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麒面无表情地看着任春道:“说。”
任春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属下想问的是……咱们府上一共有几位公子啊……”
陈麒不耐烦地长哼了一声:“哼!混账!府上有四位已成年的公子,还有其他的几位成年小公子。你这只该死的花皮丑蜥蜴!死过一次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那你还活在这世上有何意义?不如让我一次将你结果也就一劳永逸、再无烦恼可言了……”
任春无奈地低着头:又发作了,又发作了。他不敢怠慢地赶快给陈麒磕着头:“是是是 !小人该死!小人愚钝!小人就是个没用的废物点心!大人就请原谅小人这猪头狗脑、没脑仁的樟木疙瘩吧!
还有……那个,我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吗……那个道长和公子都说了……您不能虐待我啊……那样是会遭天谴的……”
最后这句,任春是以头触地的时候说的,所以声音小得陈麒根本就没听见。
任春的磕头,说是磕头,其实只是动作幅度大的虚张声势而已。他的前额刚沾到地就抬起来了,外表看起来很用力,其实额头和地根本就没接触上。
“砰!”
“啊!”
陈麒已经看出了任春故作惶恐的样子,于是他看准了机会,在任春又一次用头碰地的时候,一脚就把任春的头给踩在了地上。
“呵呵,磕个头都如此地虚伪做作,你又怎能让我相信,你刚才所讲之言都是真心实意、出自肺腑呢?”
任春被他踩得死活都抬不起头来,他只能扁着脸,歪着脑袋地用力说:“那个……那个小人,是因为服用了大人历经千辛万苦寻觅来的煎骨散,所以现在身上一直是飘在云里雾中的,头脑不清,思维不敏捷,笨手笨脚地反应迟钝,所以做错之处还要请大人万万原谅!万万原谅!您就饶了快死了的小的吧~~~~”
陈麒闻言松开了脚:“秽物!哼。还有人说你能吐出仙气来?
就你这样的蠢驴蠢猪烂羊头,就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只能是天宫厨房里的烧火奴。我倒是宁愿相信你抬脏水、扔脏污玷染了天宫,才被人一脚给踢下来继续为奴的!
也罢,多余的话我也不再说了(任春默然:您这说的还少吗?),你且好生地看守着这片园子,别以为无人监听监看你,你就可以随便地肆意妄为。
呵呵,你切好生地记住,在我手下当差可都是出错必罚,大错必残的。
你要是因为犯错而栽在我手中的话……(吧啦吧啦吧)”
任春实在是有点儿受不了这位话多得能比得上自己的暴虐上司了。
这人简直就像是魔鬼变得似的,又好像是绝症一般地阴魂不散。
只要让他看见自己,他就死活不放地缠着自己,而且,只要那句话不对他的脾气,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不是,我说,是不是侍卫长大人的挑选标准,都得是有这种易燃易爆的性格啊?
这也太危险了!
讨好他不是,不讨好他也不是,这可真让人是无从下手,左右为难了。
但是即使是怕得罪他,有些关键性的问题任春还是得先问清楚了。
于是任春陪着十万分的小心说:“记住了记住了,但是小人还有一事不明,万望大人赐教。”
小剧场:
侍卫长大人:我若微笑,便是晴天。
任春:您若不笑......
侍卫长大人:任春!!!给我出列!今天你就在这太阳头底下给我晒着!
任春:好吧,大人......那我要晒到什么时候呢?
侍卫长大人:晒好晒足100天!晒出美味晒出鲜!
任春(无奈地站了出来):好吧,大人,我要招苍蝇了,别忘了给我罩个避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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