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冷静地垂眼看了一下任春,然后抬眼望着陈麒说:“多谢陈侍卫长出言相助,赵某人日后必将答谢。”
陈麒笑了:“赵大人言重了,不过在下倒是想在探天楼定下个阁子,请赵兄赏脸一起吃吃酒谈谈心,不知赵兄您意下如何呢?”
赵东对陈麒抱了抱拳:“谢陈大人盛情邀约,只是在下还有些许公事未毕,不便外出赴约,还望大人见谅。”
陈麒向赵东走了两步,笑成狐狸样儿地靠近陈麒的耳边说:“那刚刚是谁说今日休沐,要随众家兄弟出外饮酒作乐的?
赵大人能与手下这般融融恰恰,怎地到了我这里,就如此这般地横眉冷目了呢?小可可是心中大大的不服啊。
蟾宫(赵东的表字)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啊。”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赵东的脸就“腾”一下蹿上了一朵红云。他一把把陈麒给推得往后趔趄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陈大人。你莫要如此地多嘴献浅,胡说八道!”
说罢,他咬紧了牙关,将还没说完的那些话硬是从喉咙里强咽了下去。
陈麒在原地站稳了身形,看着赵东涨得通红的俊脸,笑得有些得意地说:“好好好,大人既然有公务在身,那在下就不便搅扰了。
不过,在下还是期望大人能够回心转意,改日赐小弟一个促膝狭坐,交杯咫尺的机会,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呢?”
说罢,他也止住了话语,眼睛盯在赵东的脸上地等着赵东的回答。
赵东忍着一口气,调整了几下呼吸,只是对陈麒生硬地抱了一下拳:“在下还有事情急需处理,告辞了。”
陈麒大度地笑着一伸手:“大人请。”
赵东转身就带着手下的那些侍卫头都不回地离去了。
任春在地上听他俩明道暗枪地聊了这么半天,听得眼睛都有点儿发傻了。
赵大人……你倒是加油啊?您怎么能就这么地让那个卑鄙的陈麒给堵到了没话说?我隔着这陈麒都感到您那吐露不出来的恼羞成怒和郁闷了。
哎!看来这赵东大人就是太善良了,一般善良的人都是要被坏人欺负的。
俗话说: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啊。您得学学我啊,您看我就不是一匹好马,谁驯我我就蹄跳刨嚎的,实在甩不下去想驯我那人,我就躺地上撒泼打滚乱转圈。
我就是弄不死想驯服我的那个人,我也用我那吐沫我喷他一脸花。
嗯,等我这次不死的,等我这次不死的我就找机会帮您去骂那陈麒。肯定气得他手脚冰凉,四肢发麻,神经障碍是口眼歪斜。
刚琢磨到这儿,突然,任春又想起了刚才混乱中看见的陈麒耳后的那道浅浅的长疤。
哈哈哈哈哈!!!白骨精啊白骨精!我叫你一声白骨精你敢答应爷爷吗?这回我可记住你这绝无仅有的标志型纪念物了。下回,你再跟老子我扮好人你可就不能得逞了。
不,不行,我得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看你再来跟我演戏的时候,我怎么弄死你!
刚想到这里,任春身上又挨了一脚:“起来!你这个贼囚的根子!还敢害我丢去一月的饷银?如果你觉得躺不够,我就让你永远地长眠于此地!”
哎……任春开始抑郁了。这么暴虐的拳脚,这么激动的口吻,甭问啊,这肯定是陈麒大人欲求不满地又来找我的茬儿了。
小剧场:
1.任春:哎,要说这人的颜值啊,纯属是一个人保驾护航的得力武器。
您看看我现在脸上这样子,怎么看见怎么像个清道夫……
回头看看清道夫:我说兄逮,你看看咱俩,像双胞胎吗?
清道夫:……(我并无言语能力)
任春:所以,我以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修缮好自己的容颜!努力!加油!!!
2.任春:大人,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陈麒冷笑:你尽管叫来。
任春:白骨精!!!
陈麒从容地答道:你家大人在。
陈麒:孽畜,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任春得意地说:哼哼,有什么我不敢答应的?
陈麒:清道夫精!!!!
任春:......大人你......
陈麒:丑八怪!!!
任春:......大人,你行不行,不要这么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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